时屿有点烦,她的个人意识其实挺重的,在某些不希望任何人干预的领域尤为敏感。对象和工作就是被邢美霖踩中的两个。
先前总是让她去那些企业当文员,逼她考公考教资,这些她都算了,因为时屿会赚钱,拿着钱就有说话的权利,她完全有底气拒绝。
现在又开始担忧她的终身大事,找的还都是些歪瓜裂枣。想到邢美霖会以家庭、孝道,传统美德什么的绑架自己,她就暴躁地想一头撞死。
“你说你这么多年,怎么就一个男朋友都不找啊?我是真的挺好奇的。”时凛手随意搭桌上,下巴搁在上面,估计复习复得太猛,眼底下一圈乌青。
时屿下意识看向盛峋,他低头在看手机,没留意这边,松下一口气,“管好你自己,少管我。”
“切,我可提醒你啊,你弟我有望比你早脱单,你可努把力吧。我认识一个学长,现在在读研究生,长得挺帅的,各方面都还行,你要感兴趣改天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时屿:……
“你收了人家多少钱?”
“时屿,你没良心!!不和你说了,滚。”话音未落,只听到滚的g,电话已经被时凛掐断。
“幼稚鬼。”时屿把手机放回桌上,小声吐槽一句。
“屿姐今年在西蘅过年吗?”通话结束,盛峋放下手机和她聊天。
“嗯,不想回涉川。”顿了顿,对上他淡柔的视线,“你呢?今年有找实习吗?”
“大四跟学校安排实习,假期没有找新的,至于在哪过,还要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