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盛峋,神色轻松平淡,也没有心虚的样子,能犯啥事儿?
时凛再是一笑,却被盛峋抬手示意截了话。
他微垂了下眼,皮肤冷白,耳垂上的耳洞里插着一根细小的木棍。总觉得有些眼熟。
像是在整理思绪,等了十几秒,才听到他缓声说,“之前在游戏里说了不好听的话……”
他看着时屿,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眼神传达出的情绪不甚明了。
“不要生气。”他顿了顿,眼抬起来,眸光依旧冰冷凌厉,但能看出来,的确是在诚心道歉。
她想,这多大点事儿,玩游戏菜是原罪,她那一场确实打的不好。
可能看她迟迟不出声,盛峋以为她仍旧介怀,垂在一旁的手微微蜷了蜷,更不想把那天高铁站的事拎出来说了。
那天原想和时凛打招呼,结果发现身边有个女流氓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绿灯一亮便快速离开没有停留。
哪里知道那个盯着自己手看的人,正是好兄弟时凛的姐姐。
短短一个下午,做出两件得罪他姐的事情。就是再肆意轻慢的人也不敢放任着矛盾不管。
有的事早点主动站出来,能极大程度地减少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安静了好一会儿,时屿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没出声。时凛在旁边都发觉氛围变得有些尴尬,虽然看着盛峋吃瘪的样子很爽,他还是上前圆场。
时屿脾气不差,也不计较,正准备开口,听到当事人再度开口,语气比刚才还要诚恳。
人微垂着头,地上落下一道阴影。
“那天确实因为情绪不好说了难听的话,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停顿了下,似在斟酌,片刻后试探地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