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一边把车打着火,一边说:“哥哥,我不高兴了。”
安漠:“……”
“你还是那么不听话。”
“……”
“肖禹西进去房间,你们待了三十分钟零三十八秒。”
安漠:算的真他妈比秒表还准。
“所以,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安漠不准备跟他说太多,“他说要出国一段时间,来跟我道别。”
周洛言有些不悦。
安漠:“你别胡乱猜测,他不是和我告白,是和我坦白的,他想通了。”末了又补充,“他想不想的通,我都不会给他机会。”
周洛言眼睛一亮,这两年安漠对肖禹西态度拒绝的分明,他相信安漠的话:“早就该死心了。”他幼稚的沉着音说,心理别提多兴奋,肖禹西这颗眼中钉早他妈该拔除掉的。
安漠不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你不是走了吗?”
“本来是走了”,周洛言眯着眼睛,这才有了笑意:“突然品了哥哥说的话,太高兴,忍不住想问问你……”
“什么?”
“六年前,和哥跳舞的真的不是alha吗?”
“什么alha,那是我堂哥,他是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