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粗重,裹着深沉的欲望。
安漠在心里叹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你生病了,周洛言。”
周洛言把脸埋进安漠的脖子,鼻音很重的应了一声:“嗯,知道。”
然后晕晕沉沉的又阖上了眼皮。
他的确烧的很重。
安漠从沙发里起身,找服务员帮忙买了退烧药,就着水,给周洛言喂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他慢慢退了烧,只是药量重,使人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安漠又等了一个小时,见他没再起烧,本想离开。
可即使处于不清醒的睡眠状态,周洛言仍感知到什么一样,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哥,求你,别走……”
安漠回头,想掰开他攥紧自己的手指,看清他脸上难受又委屈的表情后,最终放弃。
后半夜里,周洛言把他搂进了自己怀里,一直用嘴唇蹭着他的头发和脖颈,
滚烫的呼吸要把安漠点着。
安漠越是挣扎,他搂的越紧,安漠觉得这货在装睡。
可也没有再忍心把人推开。
周洛言就这样搂着他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