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愣了一会,跟他打招呼:“崔树,好久不见。”
“安教授,好久不见。”
安漠把人请进了屋里。
崔树也不打岔,直言道:“是我自己要过来看你的,周总并不知情。”
安漠信了他,崔树没必要拿这事搪塞他。
两个人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崔树问他:“孩子快生了吧?”
“就这个月了。”安漠回答:“预产期在四月中旬。”
崔树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各自沉默了一会。
安漠突然问他:“周洛言现在……还在看心理医生吗?”
崔树并没有好奇他怎么知道的:“不看了,早就不看了。”
“医生说,周总并没有任何心理或者精神上的疾病,他因为从前不大好的事,压抑的太久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里,他总是失眠,现在好多了,没什么大碍。安教授,您不用担心,他可能真的走出来了。”
安漠听后怔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那就好。”
“所以,安教授,您安心养胎。周总跟我打听过几次,问他给您打过来的钱,送过来的东西您有没有接受,他那段时间情绪很不稳定,我撒了慌,说您接受了。”
“对此我很抱歉,但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周总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