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只咬掉了一小口,三分之一都没有。不要命得来的糖就这么一颗,不能贪太多。
然后,糖在他舌苔里化开了。
周洛言眼神空洞了起来,绝望的光在他眼底越燃越浓……
那颗糖,原来是苦的。
“哥哥……”
“哥哥……”
alha含着苦涩喊着消失不见的oga,从睡梦中猛的惊醒。
四周一片黑暗,他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他愣了好久,终于从这个悲恸的梦里回过神来,酒也醒了大半,全身的汗水干了以后,冷的肩膀都在打颤。
他回了别墅。
第二天,周洛言生平第一次病了,病得很厉害。
崔树像是知道他总会有倒下去的这一天似的,反而大松了一口气。
恶疾,要发出来,才有机会彻底好清。
周洛言其实只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可一个从未生过病的人突然生了病,大都由心生起,伤骨剔肤,是不容易好的。
周洛言没有再回安漠的宿舍,那里只剩一片孤冷,还没有别墅带给他的记忆多。
他睡在安漠以前睡过的床上,那几天,眼前的幻象越来越多,思疾成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