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安漠是在昏迷状态下不知情,被肖禹西带走的。
另一种隐隐的不安和疯狂的嫉妒无不在提醒他,肖禹西能这么快找到酒店,必然是有人告诉他的。
是安漠告诉他的!
所以,安漠是想肖禹西带他离开的?
周洛言被这样的想法逼疯,又气又急,以至于忽略了安漠被他折腾时的虚弱状态。
他自知做了混账事,安漠肯定会气他恨他不理他,但更容忍不了安漠被肖禹西带走。
他一边担心安漠真的不要他了,一边着急肖禹西会对安漠做什么。
于是,把公司撂给了崔树,每天都在通过各种渠道,疯狂的找人。
一个星期后,周洛言整个人低迷颓败了下去。
安漠那边情况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他浑浑噩噩的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除了肖禹西偶尔过去看着他,和他说几句话以外,通常都是一个人怔怔想事的状态。
肖禹西也不想让他太难受,只适当的陪着他。
几天后,安漠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该是面对和解决所有事情的时候了。
肖禹西再一次来医院时,他对他说:“禹西,我最近麻烦了你很多,实在很感谢你。”
“这几天,我想了一下,还是要去见周洛言的。我不能再牵连你了,我想好了,这些事,我必须要去解决了。”
“在那之前,我要做最后一件事。”
肖禹西心里一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