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又烦又乱,忘记了自己找安漠的初衷。
那个问题,他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可他就是相信着安漠。
他走后,安漠一刻也不想在舞会多待,回了房间。他想去找周洛言,但他更想维护好少年人的自尊,便忍住了。
周洛言不知道的是,和他跳舞的压根就不是什么顶级alha,而是他的oga堂哥。
安漠因为不想接受其他alha的邀舞,才找了他的oga堂哥当舞伴。
后来呢,他那句话却没了机会问过口,直到他们三年后再次相遇,结婚之后,周洛言才等到了那份迟来的答案。
却是苦不堪言,敲碎了他最后的脊骨。他为安漠做出的那个决定,变得傻逼又可笑。
无论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他什么都没改变掉。
他也,什么都没得到。
安漠的话,字字戳他的五脏六腑,他其实那时就知道疼了。
无边的茫夏,无尽的雪冬,携刻着相同的记忆,停在了这个无月无风之夜。
而他似是就这样,漫长的等待了六年一样。
黎明还是慢慢到来了。
周洛言果然就那样,等了安漠一整夜。
他看着走廊尽头,对着他想象出来的那个身影,说了无数遍,哥,你别走。
你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