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非常的,不高兴。
肖禹西回头看了他一眼:“可能,伤到留了疤痕,容易记住。”
安漠把头靠在椅背上,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而几百米之外,一辆漆皮迈巴赫紧紧跟随着他们。
车里的周洛言脸上表情严肃,但一直保持着这个不会被前面车辆发现的距离。
他其实早就过来医院了,只是没进去病房。他眼睁睁的看着安漠坐了别人的车,又气又急,可也忍住了。
而后,就这么偷偷的跟着他们。
他说过,要把疼他这件事做给他看。
这几天,周洛言每天都有过来医院。安漠那天似乎很生气,周洛言怕自己的出现让安漠情绪无法稳定,便忍了没让他看见。
车辆行驶在街角转弯处时,周洛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心烦,没有去接。
可电话铃声跟催命一样,又连接响了两遍,周洛言终于不耐烦,低头看了一眼屏幕。
上面显示着一长串疗养院的号码。
周洛言心里一“咯噔”,一种莫名的不好预感,使他车速慢慢降了下来。
——
安漠当天住回了教工宿舍,那一整天都在心不在焉的看着手机。
没有那个人的电话,和任何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