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我只看到了你对他的伤害。”
周洛言脸色狠狠一变。
肖禹西是不久前才查到这些的。周洛言手段的确硬,凡是认识安漠和安父的人,对周洛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皆是闭口不提。
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肖禹西也是有一次在学校里无意撞见了周洛言那次舞会上带过来的情人oga,才突然想起来查一查这些事情的。
他起初以为那个oga只是周洛言当时临时找的一个舞伴,废了不少功夫去查,直到几天前,才算从熟人嘴里套出了安漠和周洛言这几年来的真实状况。
也就是那时起,他下定了决心,即使当个所有人都不耻的第三者,也要留在安漠身边,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肖禹西话音一落,脑袋上就被周洛言抵上一把手枪。
“肖禹西,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周洛言语气冷冽阴狠,“我就是怕安漠不高兴。”
“可这并非你这条命的通行证,我真准备弄你的时候,谁求都没用。”
肖禹西眼神一动,随即看向他,执着坚持。
周洛言瞳孔泛红,脸上表情嗜血而扭曲,手指扣向扳机。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打破了两个人的危险对峙,病床上的安漠突然醒了过来。
周洛言赶忙收了枪,冲回病房。
安漠已经坐直在床上,看见周洛言走进来时,表情是木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