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并不准备回去。
他此刻捧着花,有些痴傻的站在安漠门口。
他觉得自己的确傻逼透顶了。
他心里又乱又悸动,仅因为花店老板的那句“喜欢”。
周洛言的感情是匮乏,有障碍的。他不知道怎样的情愫算喜欢,就像他恨着安漠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恨。
但现在,他似乎吃味了一些东西,又似乎笨拙而懵懂。
他好想找人问一问。
他想找安漠问一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有点傻,不,非常傻。
谁问当事人我喜不喜欢你的。
可他疯癫的觉得,安漠能给他答案。
他想和安漠说,我一看到你就难受,就害怕,还兴奋。我难受不能和你靠得更近,我害怕你想离我更远,我兴奋你对我笑,对我说话,和我接吻。
我要疯了。
我还想得到你,和你做'爱,也跟你说情话。
我,是不是病了。
——他觉得他病了,没有安漠就极为无趣,烦躁,没了意义的病,他想要安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