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心里一阵柔软,他俯身吻着他的头发,嗅着里面的香。
“哥,我明天让崔树打发了其他的oga,我只留你一个人在我身边。”
关于情儿oga,周洛言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存在更像是用来和安漠置气的工具,他甚至没有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正二八经的断掉。
从未开始的关系,无所谓结束。
且安漠似乎并没有太在意他的存在,周洛言也就一直没有做过回应。
但是最近,周洛言看着肖禹西对安漠愈加的殷勤,便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无法容忍旁人再去横'插一脚。
安漠从病床上醒来后,他就已想的通透了——好好和安漠在一起,无论真的恨或爱,他已经离不开安漠了。
季晴也好,oga也罢,让安漠不开心的,他都处理妥当,中和好这种错乱的揪扯。
他要学着让安漠开心,只要安漠不再想着离开他,要命都给。
这样想着时,周洛言似已释然,心里的裂口越撕越大。
某一种情愫将将名状。
他被这感情压的又喜又悲,再也忍不住,吻上安漠的嘴唇。
他开始承诺:“哥,我不会再因为任何人任何事丢下你,不再伤害你,我好好对你……”
诸如此类的话说的太多,他忽然怕安漠不相信。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这一次,哥哥,我是认真的。”周洛言深深的看着安漠,“所以,求你,别说离婚了,我怕——”
怕我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