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释放完信息素后,去浴室敲了敲门:“哥,你洗好了吗,我让保姆给你煮一杯热牛奶吧。”
“啪”的一声,门打开,周洛言对上安漠水汽氤氲的眼睛,喉结一阵滚动。
他突然想把安漠举起来,抵在门上……
于是他开始胡言乱语,但说出来的又完全并非现在所想:“哥,我刚才去接你,你站在讲台上,我看着你时,就是那时,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我告诉你好不好?”
安漠:“……”
“我不想知道。”
周洛言哪管他想不想听,他要说便说:“哥,我在想,我应该走进去,把你抱到讲台上,握着你写字的手,把你的衣服扒下来,抱着你,从后面——”
“唔唔唔——”下一秒,他被安漠捂住了嘴巴,浑言浑语被堵了个结实。
周洛言一把拿开他的手,吻了吻,笑道:“好了好了,不逗哥哥,你去休息吧。”
安漠抽开自己的手,转身回了卧室,发现被子已经铺好,他睡上去后,天鹅绒被单上还留着几丝热度,和……一股淡淡的白茶信息素味道。
安漠脸上润红,周洛言这狗玩意,脸皮真是越刮越厚。
十几分钟后,周洛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卧室,手里端了两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