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蓦的不再吻他,半晌,又渐渐停止了动作。
后来,他不再折腾安漠,只把人搂进了怀里。
安漠实在太累太乏,后面的事一点也记不清楚了。
然而,现在这一刻,他竟又慢慢回忆出点什么来。
周洛言似乎抱着他说了几句话,声音悲痛又委屈,可说了什么,安漠却是半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周洛言看他别过头去,没脸没皮的往前快走了几步,把粥放到了桌子上,笑的纯良无害:“哥,我抱你去洗漱吧。”
安漠一听,继续瞪他:“我是没手没脚了吗?”
周洛言道:“哥,看你刚才走路都难受,我想心疼心疼你。”
这可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真心疼人就别跟只狗一样胡乱啃他。
周洛言素来脸皮厚,伸出胳膊就要抱安漠,被安漠一巴掌拍了过去。
漫长的沉默后,安漠支着床沿,一点一点起身,直着腰去了卫生间,每走一步,骨头缝都疼的要裂开。
周洛言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跟他倔,他外面养的那些oga,平时也没怎么折腾他们,事后都要和他撒半天娇,虽然,基本被他直接扔在床上,置之不理。
可若安漠肯示一分软,星星月亮他都愿意为他摘。
这样想的时候,他心里又不痛快了,那些oga哪里及安漠万分之一好,他们在他眼里甚至都不如安漠的一根头发丝重要。
无疑,周洛言既疯又浑,自己开心了,看安漠哪里都好,哪里都稀罕。
几分钟后,安漠从卫生间里出来,眼尾一片红,眉头紧锁,周洛言看着心里一顿,喊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