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手里的凉便从经脉流至四肢百骸。
周洛言松开他的手,笑的纯良,他一手揽住安漠细瘦的腰肢,一手'插'过他柔软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低了头,声音里夹杂着克制的阴狠:“安漠哥哥,您还记得吗?”
“曾经,这样的地方,有一个卑贱低劣的毛头小子,等了你很久很久,看了你很久很久。”
“他想问你一句话,你后来给了答案——”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哥有没有忘记呢?”
安漠已经结冰的心猛然一颤。
六年前,也是这样的冬雪夜。
一个高挺的alha穿着一身单衣,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香风弥漫的舞会现场。
他被拦截在舞会大门口,目光灼灼的看着舞池里正和年轻alha跳舞的oga。
后来,oga发现了他,去找了他。
和着单衣的alha人生里第一次有了局促和自卑,但他还是朝oga投向热络的眼神,他说,哥,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然后呢?
oga并没有回答上他的问题,而他也没能再及时问出。
事情的最终发展如脱了僵的野马,他对oga的悸动尚未衍生成爱意,那颗火热的心就被倏然浇灭,凉透。兜兜转转,物是人非,alha再问出那句话时,答案泯灭了他对oga的最后温柔和耐心。
可那又如何呢?
如今,卑劣的alha,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掌控熄灭他热忱的o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