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手里的一大束镶着金丝边的蓝楹花捧了出来。
安漠并没有接花,只是静静看了一眼oga,不卑不亢,回了卧室。
好一会,周洛言过去敲他的门:“哥,我送他回家。”
安漠没有回答他。
周洛言只是通知,并非征求意见,丢下话后,拿起车钥匙当真离开。
安漠苦涩一笑,觉得自己那么大年龄了,竟还如此天真。
那个alha不是向来如此吗,他高兴时不总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吗?
为什么他说句好听话哄一哄自己,自己还能去相信他?
他觉着自己是冷静理智的,可这高垒的理智怎么这么容易就被alha短短几句话,一个温柔的吻就拆解的分崩离析。
他是一个已经28岁的老oga了,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牵引着所有情绪走,折腾的面目全非?
真的很蠢,真的很丑……
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心,他不是说了吗,他就是作践自己,这纸婚约,在他腻了,痛快了之后,就能终止。
就不必再抱有不切实际的无望幻想。
安漠是真乏了,头一挨枕头立刻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一阵干燥滚烫,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安漠,你又乱蹬被子了,空调也不开,你不是很怕冷吗,想把自己冻生病了,让我看着你吗?”
安漠一把握住自己额头上的手,漂亮的杏眼润了一层水汽,看着竟格外的乖巧温柔,他意识有些溃散,张了张嘴含糊的喊:“周……”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