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昭懿将手里炸的金黄的油条泡进豆浆里，一边的小赵反而若有所思：

“顾队我问你。”

“说！”

“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组织，你说实话，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目标人物？”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小赵突然猜到了顾昭懿的心思，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继续泡油条：

“没什么不说实话的，确实有，但是我没有证据。”

“是你认识的人？”

小赵继续追问，顾昭懿低着头啃着油条：“嗯……”

“是不是程氏集团的老总？”小赵继续乘胜追击，打破砂锅问到底。

顾昭懿抬起头看向他，一看到队长皱着的眉头，小赵就有点慌，连忙解释：

“现在大家都一起加班了，资料组那边说了很多企业都和程氏有关，你又在这个时候让我查那个案子，我一查就知道程总的年纪差不多。所以……这不就知道了吗？”

听了小赵的解释，顾昭懿嚼着口中的东西若有所思：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小题大做了些？”

小赵也是第一次听到顾队询问自己对案件的理解，他一个程序员这一刻多少有些飘：

“嗐！这个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知觉，知觉这个东西有时候说不准的！”

昭懿还准备说什么，刚抬头就对上了食堂大妈的目光：

“顾队长，这是食堂新腌的泡菜，你尝尝！”

看着大娘笑盈盈慈眉善目的模样，顾昭懿的内心突然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就听食堂大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