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乔竹被允许松开衣角,他却用手抓着不敢放下,又急又气地瞪唐季渊,粗喘着气控诉:“你、你是属狗的吗!简直……简直禽兽、禽兽不如!”
越是敏`感的地方越被对方又揉又啃咬又舔`舐,乔竹本来就肤白,被蹂`躏出的痕迹更明显又暧`昧,衣物摩擦过怕是要不舒服得很,搞得他根本不敢把衣服放下。
唐季渊还用指腹摸着自己咬出的一块牙印,居然点头:“嗯。”
乔竹本来只是脱口而出的吐槽,被他应声得没反应过来:“啊?”
唐季渊不紧不慢地说:“野兽都会有在自己所有物上圈地宣誓主权的行为,很正常。”
乔竹脸上潮`色未退,听着这话感觉耳根更烫,都控制不住自己声音有些绷紧:“谁是你的所有物啊!”
唐季渊一直环抱着他,不仅紧贴亲密,还因为乔竹的腿软得厉害,全靠唐季渊一直扶着他,他才能站直。
唐季渊干脆就着这亲密的姿势凑近过去,哑着嗓子低声说:“你也可以宣誓主权。”
他用脖颈贴近乔竹的唇边,暗示他。
乔竹嘴唇翕张了下:“我又不是——”唐季渊自喻为野兽,他可不是!
但是话说一半,乔竹却生生顿住。
原因无他,唐季渊身上的气息本来就是他最难抵挡的,现在对方还故意把最脆弱的脖颈凑到他唇边,他只要张嘴一咬,随时都可以咬穿对方的皮肤,将已经开始发痒的犬牙刺入到血管之中去吸取血液。
这诱`惑太难抵抗了。
乔竹咽了咽口水:“你不会……又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唐季渊还搂着他的腰,摸到少年的腰窝,低笑一声:“你想给什么,我都不介意收下。”
乔竹轻哼了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