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得到了想要的允诺，习玹也不想继续代呆在这里，转身走了。

王律跟在习玹身后，唠唠叨叨：“玹哥早投诚，《星耀》早内定你了，根本不用在去试戏，要我说还是刘子涵，耽误……”

中午，郗可请刘子涵吃日料，点过餐后，两人在包厢内聊天，郗可直奔主题。

“你是艺人部总监，手里的艺人怎么样？”

刘子涵脸色难看，迟疑了片刻，才给郗可回应。

“艺人总监虽然是我，但手底下能拿得出手的艺人不多，大多都被公司其他的经纪人抢走了，有主动的，有被动的，反正有程文压着，我也没办法。”

“你被架空了？”郗可皱眉。

“……”刘子涵感觉有些窘迫，记得她们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郗可的生日宴上，偶然遇到的，打过招呼后知道自己是帆弘娱乐的，小郗总主动添加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面对孩子一样的小郗总，她还有点不自在。

郗可嘲讽：“程文也就会玩玩小手段，不是架空就是排挤。”

刘子涵想到郗可现在的下场跟自己差不多，又沉默了。

“习玹想跳到程文那里去？！”郗可虽然是在问，但语气十分笃定。

“是，程文一直在抢我手里的艺人。”

郗可喝了口大麦茶，“你得罪过他？”

刘子涵表情古怪，面露为难，她不知道怎么跟眼前的孩子说。

像是看出来了她的顾忌，郗可道：“无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