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这段时间以来,你都没有找过其他人,难道就不想吗?”青年灵活的手指在慕樾的胸膛上无意识的点着火,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移。
慕樾及时抓住了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手,语气不耐道:“宿嘉泽,没有必要这样。”
他叫着宿嘉泽的全名,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一把推开他,只不过这次他有注意力度,不会再让宿嘉泽有任何磕到碰到的机会。
他俩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共处一室,特别容易擦枪走火。
慕樾只想尽快离开厨房这个是非之地。
“慕樾,你敢走试试。”宿嘉泽低声怒吼道,就像只幼兽发出悲吟的叫声。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慕樾完全搞不懂宿嘉泽的脑回路,为什么明明都不记得了,难道除了色诱就想不到其它了吗?
到底是什么给了宿嘉泽错觉,他慕樾是如此肤浅的人吗?
同一种方法居然用两次在他的身上。
果然不愧是同一个人。
他可还清楚的记得宿嘉泽的第一次有多么的狼狈。
慕樾现在对宿嘉泽这套,完全免疫。
他们曾经做过更疯狂的事情,现在宿嘉泽这种勾引对吃过满汉全席的慕樾来说,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看着慕樾身型修长的背影,宿嘉泽就这么从背后拥住了他。
慕樾被这一扑差点身形不稳。宿嘉泽双手紧紧环绕着他的腰身,额头抵着他的背脊。
两人贴的这么近,宿嘉泽可以闻到慕樾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很好闻。
就像他那次做春梦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