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机构的执照以及手术流程都合乎规范,不存在违规操作。”
“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助吗?要不要联系一个心理医生?”
……
我呆呆地坐在警局,长发掩面,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手中的热水滚烫,我却觉得心里在漏风,凉丝丝的,跟冰疙瘩一样。
神情恍惚间,隐约听到一个警察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都本月第几起类似案件了?全是莫名其妙告这家机构的,一番调查,最后发现啥事没有。”
“还有别人?”
我跟抓住救命稻草般,抬头看向他。
然而,对方却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关上门,头又莫名开始痒。我胡乱地抓了几下,于事无补。
反而更痒了,好像有某种东西挣扎着要从头皮里出来。
疼!
突然一下,如同无数根细细密密的小针刺入,让我疼得有片刻失去理智。
眼前骤然一黑。
昏倒时,我又做了那个稀奇古怪的梦。
比起昨夜,画近乎贴在我的鼻尖,触手可得。
画中的女人依然背对着我,但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腐烂气息。
她的头发随意散落着,像蜘蛛网,轻飘飘地被风吹来,粘在我脸上。
我忽然有种无路可逃的感觉。
霎时间,细微的刺痛感顺着神经蔓延,让处于呆滞状态中的我挣扎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