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乔耳尖一颤。
她已经非常敏锐地感觉出来,狗东西身上起了情绪。
没道理啊,他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
不至于不至于,肯定不是为这事。
那......问题不大。
不管怎么说,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于是,姜悦乔歪了歪脑袋卖萌,“梁总今晚想玩点什么呀?”
梁非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指擦过她的唇,往下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姜悦乔最不喜欢这个姿势,立马拍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这么轻浮。”
梁非桓垂眸,语气很淡:“姜悦乔,你需要长长记性。”
姜悦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我看你倒是需要你姜爸爸给你长长......”
“姜悦乔,你想离婚吗?”男人的面容很平静,一双眼眸漆黑得犹如深渊。
姜悦乔条件反射般,低头逃避他的目光。
“我问你话,回答我。”梁非桓的语气并不重,甚至称得上温柔。
但姜悦乔不想回应,她把头埋得更低了些,一时间分不清楚他究竟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又是寻个由头来欺负她。
梁非桓的声音蓦地听上去冷漠凌厉,却禁欲又勾人:“看来,你需要我用我的方式帮助你开口。”
姜悦乔:“......”
伤害性不大,情趣性极强。
姜悦乔已经开始羞赧了。
她好像总是这么没有出息。
被他一撩,就会陷入圈套里去了。
想明白这点后,姜悦乔轻轻叹了口气,视死如归地开口:“嗯,让本宫在你身上见见你又学了点什么新花样。”
话说出口后不到三分钟,她就后悔了。
在晋江不能详细描述的过程里,她受到了来自狗男人带着惩戒意味的致命一击,紧接着就是徘徊在不上不下的海洋里,难以挣脱。
等到天际划过鱼肚白,姜悦乔感觉自己已经硬生生被折腾成了一条濒死的鱼。
她在巨大的满足与欢愉中得到快乐,也在强烈的冲击中丧失快乐。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一整夜都没有休息的时间。
梁非桓一直闹腾到早上九点钟。
家里的人默契地没有来打扰他们小夫妻,节目组和学校也没人打电话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