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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秀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就拜托萧姑娘了。”

萧锦诗神情自若,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感觉。她握住林秀的胳膊,问:“国师准备何时返程?”

“哦,我准备明……啊!!!!!痛痛痛!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死了!我要死了!我还没回去见公主呢,我不能死啊!啊!呜呜呜……”原是萧锦诗趁林秀不注意,咔哒一下将林秀的骨头复位了。要说痛,那一下确实很痛,但也就那一下,痛完也就完了。

可是林秀足足叫了几分钟,最后还竟然痛哭了,流出了眼泪。李子业都在一旁看呆了,他从军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痛哭的男人,国师……是他见得第一个。

李子业想,或许国师是真的很痛吧。可是她看看萧锦诗的表情,她完全不理会国师的大喊大叫,已经淡定的开始弄夹板了,丝毫不被林秀的叫声哭声打扰。

也还好,林秀是在自己帐子里,这里就她们三人。要不然她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了。近几日不要要随意乱动,这只胳膊不能用力。过十五天就可以拆掉了。”萧锦诗将林秀的胳膊固定好,弄了一条纱布,吊在林秀的脖子上。

“呜……好,好了?”林秀逐渐停下了哭腔,只是气息一时还不顺。

萧锦诗无奈的看了林秀一眼,没说话,走了。她心道:国师有才是有才,就是矫情了些。看来,人无完人是对的。

帐子里就剩林秀和李子业了。林秀这才认真感受,发现真的是不疼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矫情,她有些后悔。可是没办法,她就是一个痛感神经特别敏的人,她就是很怕痛。这下好了,丢人了。

抬头见李子业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顿时恼怒:“还在这干嘛?回去办你的事去。”

“哦哦!好的,那国师你好好休息吧。”李子业带着内疚走了。一出营帐,正好遇见陈云简,“子业,正好。这是国师写给公主的家书,你找个信使给送回去,我有事要忙。”

“哦。知道啦。”内疚的李子业看着家书,心里很难过,都怪自己。本来国师采花不会出什么意外,这下因为自己出了意外,真是的。他转念一想,国师为了给公主采花受伤,要是公主知道了会不会很感动啊。

“若是公主知道了,一定会更加深爱国师吧。多么感人的真情啊。”李子业心想,国师的家书里肯定不会提这件事,那自己帮他说。

李子业赶紧跑回自己的营帐,拿出一张信纸写信。

公主:

国师今日崖璧采花,身受重伤,不能动弹。归期或晚,请公主见谅。国师不提,只因怕您伤心,特此告知,望公主体谅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