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好着呢。姑娘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赵端逐渐凶狠道:“我以礼相待,姑娘不要不识抬举,要我亲自动手请你!”
一直以来的训练让如风在这种时刻也保持了冷静,没有慌乱。她不清楚赵端和赵奋的武功如何,但是敢两人来找自己,想必应该是有把握制服自己的。
若真动起手来,除非打赢了,萧伯才有可能跑掉去府上喊人。若是她乖乖跟她们走,然后见机行事,说不定萧伯能去喊来林忠。她也可以知道公主和驸马的消息。或许是关心则乱,如风实在太过担心公主和驸马的安危,最终选择了以身犯险。她想着,以她的功夫,虽然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救出人,但是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既是请我,我随你二人去就是,可否让车夫回去。”
“自然,只要姑娘愿意跟我们走。”赵端也不想在这里真的跟如风打起来,闹大了容易生变。一个车夫而已,赵端不放在心上。等车夫搬来救兵,他已经脱身了。
“好。”如风下车时悄悄在萧伯耳边道:“回去喊林忠带人来乃禾酒楼。”
如风跟在赵端身后,本想沿路做些标记,可赵奋在身后监视着,她只能默默祈祷萧伯快点把林忠请来。
揽风楼,萧舒安都听的不耐烦的时候,萧锦诗和林秀终于进入了正题。
“这次请国师一叙,其实是想告诉国师一件事。”闲谈过后,萧锦诗正色道。
“郡主请说。”萧舒安按下心中那份莫名的不安。
“我告诉你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对我父王和兄长怀恨在心。你们,只是立场不同吧。”萧锦诗垂眸看手,神情失落无奈。
“不会的。只是政治立场不同,没到怀恨在心的地步,我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林秀以为萧锦诗是想说他父兄反对变法的事。
“前几日,吴奉常来了凉王府。”萧锦诗缓缓道:“那日我在哥哥书房找书,他们大概是不知道我在,进屋就商议起了政事。我本欲现身告辞,只是我听到他们说……”
萧锦诗脸色沉重,话也说的很艰难,似乎是在下什么决心,见她这么为难,林秀体贴道:“郡主,如果为难,可以不说的。没有关系,我应付的来。”
“我只是……”萧锦诗轻咬下唇,“我与父兄一直以来在政事上意见不合。只是我也不参与政事,父兄也对我极好,尤其是兄长,不论在别人眼里他多么的纨绔跋扈,在我面前他一直是一个称职的好兄长。我不想出卖兄长,可我也不想出卖自己的良心,国师但有不测,我过不去自己心里的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