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又道:“其实你今日不用特意过来的,我自己能应付。”
她一不在乎名利,二不在乎脸面,之前一无所有的时候,都能让老夫人不得不退让,更不用说现在了。
对上伯爵府,她完全没再怕的。
他们投鼠忌器,她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宫珏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道:“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吃亏。
只不过……
“只不过……”他又道:“我就是想给你撑腰!”
孟晚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看着她笑得这样开心,宫珏喉头动了动,很想亲她一下。
但这铺子实在太扎眼,未免她受什么风言风语,宫珏还是忍住了。
他想到什么,有样学样地捏了捏孟晚陶手心——刚刚她就是这样抠他手心来着。
孟晚陶挑眉,带着疑惑对上他眼睛。
“伯爵府众人,得寸进尺,”宫珏想了想又道:“你太温和了,虽说能应付,也不会吃亏,但总归不能彻底做了断,日后还是会给你找麻烦,对付他们,就要把骨头连着筋都一起打折了,让他们再站不起来,只能依附于你,才能以绝后患,再不敢烦你,到时,也能为你所用。”
孟晚陶:“……”
她有些震惊,却也是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