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出了院子,朝孟晚陶庄子走,走了没多会儿,他冷声道:“别跟着。”
李渠:“………………”
虽然有些不解,但李渠还是立刻听命,隐匿了身形。
藏在暗处,主子看不到他的脸,李渠脸上的疑惑和茫然更是不加掩饰。
主子不会是生他的气了罢?
宫珏站在院门口等了许久,才看到孟晚陶的马车出现。
脸上的寒霜登时便化了。
孟晚陶几乎睡了一路,到了家,马车停下来,她都没醒。
还是小瓷喊她了好几声,她才醒过来。
睡了这么一会儿,虽然不太安生,也还是缓解了下疲惫,孟晚陶精神好多了。
因为刚醒,还有迷糊,惺忪中扶着不知道是大枣还是小瓷的手下马车,还没站稳就听到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脸色怎么还这么差?”
孟晚陶一僵,抬头看到宫珏的脸,彻底清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孟晚陶又惊又喜。
“刚刚,”这件事上,宫珏从来没说过实话:“想着你这个时辰也该回了。”
孟晚陶才不信他这话,哪那么巧,回回她一到家他就已经等着了,要么刚到家没多会儿他就找来了,定然是早早地就等着,才每次都那么‘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