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轩域接着问：“你不认识山上的路，去了整个下午，就不怕发生意外吗？”

欧数零也不在意：“我现在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但是你受伤了。”高轩域的声音都提高了。

欧数零觉得高轩域今晚有点不妥，她看着高轩域轻声问：“will，你今晚怎么了？”

“对不起。”高轩域扶额，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情绪，半响才开口：“数零，你现在，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吗？”

欧数零下意识地否认：“不是。”

高轩域伸手握住欧数零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数零，我们在一起吧。”

欧数零整个人呆住了，讷讷地喊他：“will——”

欧数零不知道为什么高轩域突然有这样的错觉，对，欧数零觉得高轩域说喜欢她肯定是他的错觉，她苦笑着问：“will，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高轩域坚定地点点头：“我喜欢现在的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欧数零摇摇头，把手从高轩域掌中抽回来。

高轩域不解：“为什么？”

“不是这样的。”欧数零知道自己不能答应。

那晚之后，高轩域没有再跟欧数零提这件事，却会更加明显地关心她。

两个星期后，欧数零在房间里批改作业，高轩域敲门进来：“你找我？”

欧数零放下手中的笔，回头看着高轩域：“我申请调走，已经批了。”

高轩域扶住她肩膀问：“为什么，因为我吗？”

欧数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