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廷这般羞耻地想着,庆幸自己这样龌龊的心思,面前的姑娘并不知晓。
少年上身被塔图索折磨得几乎没了好皮肉,绷带包裹的严实,可仍有少许空隙。
某一刻,像是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纸,难以言喻的麻痒骤然放大,措手不及地过到四肢百骸。
“嗯!”少年喉间挤出猝不及防的闷哼,身子弹开一般倏地打了个颤。
屋里本就静得落针可闻,闷哼响在耳畔,每个细节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软糯里带着一丝沙哑,叫人听着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榻上的两个人同时僵住。
少年手指攥紧了被子的角落,僵坐半晌,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
而白桥……
猛然醒过神来的白桥:“……!”
救命,她她她她,她在干啥!
女孩不安分的爪子尴尬停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因为太过紧张,食指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抽。
好死不死,正巧再次划过那为数不多裸露在绷带外的皮肤。
祁长廷:“……!”
他觉得白桥是想他死。
一声惊呼被死死咬在舌尖,险些没有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