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声夹杂的暴怒的惨叫响彻整个宴厅。
大厅里的官员们已经快被折磨成了神经衰弱,被这一声惨嚎吓得全都蹲到的地上。
高台上,大徽朝礼制上的下一任皇帝,现在的大皇子,捂着右边耳躬下了腰。
淅淅沥沥的血迹顺着他的手腕和小臂滑下。
“我的耳朵!”祁景闵痛得面目扭曲,“太医,太医呢!”
然而太医院院正现在还在东都宫城之中,守着生病的皇帝,哪里知晓行宫有人唤他?
祁景闵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时,他还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一点。
——身体残缺者,不能承祖制!
他很可能无法继位了!
“祁长廷!”祁景闵暴怒,“给我杀了他!”
殿内数十名身披精铠的侍卫如同虎狼扑食,一股脑地冲着祁长廷扑去。
祁允政手指紧了紧,想下去帮忙,却又不知该不该搅进这混水。
正在这时,一声低喝突然叫他脑袋一空。
“阿桥躲在我身后!”亲卫装扮的青年同何成背靠背,将祁长廷和白桥牢牢护在中间。
祁允政:“……?!”
白晓?!他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