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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声音带了十足的冷意。

“否则, 就莫怪我不念旧情了。”

另一边,白桥也一宿没睡。

何成送来生辰礼时,她心情复杂极了,甚至来不及追究为何她会突然昏倒, 又是怎么从顺义侯府回到乾方的。

更不必说发现祁长廷在她屋门口吐了血。

白桥现在满脑子都是祁长廷居然说要娶她,他真的说了要娶她。

他将叶浣置于何地?

之前在画舫上, 叶浣都同她说了,他们自幼相识,志趣相投,青梅竹马。

叶浣甚至委婉地表示了,她和“齐公子”的关系,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长大之后成婚的那种。

穿书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磕到自己想象中的c。

可还没有半个时辰,故事里的男主角就跟她说,要娶她。

她从未觉得手中的生辰礼如此烫手,只恨何成跑得太快,根本没给她拒收的机会。

而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瞧着这份生辰礼,扪心自问,自己竟一时间生不出怪他的心思。

叶浣口中所述的那个故事很美,两小无猜的感情很纯真,听的时候把她甜得嗷嗷叫。

可现在静下心回忆起来,却总让她生不出实感。

尤其是从十岁开始,叶浣口中她和祁长廷的故事就好像停滞了似地,寡淡无味,像极了东拼西凑出的强行按头。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