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薛玲儿,不由好奇问了一句,却见薛玲儿目光微妙地朝那屋子瞟了一眼,幽幽道了句:“忆往昔。”
两个貌似是情敌的女人,一起忆往昔。
这是什么神奇走向啊。
而屋里,叶浣同薛玲儿心中所想第一次完全对上了频率。
她瞧着面前女孩兴致丝毫不减,甚至还有要再问些细节的势头,终于感到了一丝绝望。
这是什么战术么?
问到最后,她竟恍然发觉,自己与祁长廷的故事似乎也就那么多,并没有她潜意识里觉得的那么青梅竹马,或者天生一对。
叶浣疲惫地揉揉眉心,喝尽了最后一口茶水,喉咙仍是疼得冒烟。
窗外天色彻底暗下来了,墨蓝色的空气和湖水,包裹着亮起灯笼的画舫,静谧,又难以靠近。
就在白桥再次提问“齐公子”为叶浣写的那篇文章时,叶浣终于受不了了。
她不想再回忆那些乏善可陈的过去,决定直接跟白桥摊牌。
“齐姑娘,”她打断白桥,一双眸子沉静,定定瞧着面前的女孩,开门见山道:“你要如何,才肯离开他。”
白桥怔住,她辛苦了两年,终于能磕上了这么一点点的糖……
等等,她问什么?
“如何,才肯离开他?”白桥的眸子再次亮了起来,“什么都可以吗?”
不交身契,跟在你身边做事也可以吗?!
天哪,这是瞌睡就有热炕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