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那东西颇复杂,对于从未接触过暗器的人而言,走火比退敌更容易,只得作罢。
而事实上,她该庆幸自己没那么做。
后院角落,少年带着墨蓝色的斗笠,抱臂瞧着兄妹二人你侬我侬,快要出发了才终于想起他来。
“何成,这便辛苦你了。”白桥冲少年拱手一礼,然而“何成”没理她。
白桥叹了口气,又小声道:“此次执意要你离开是我强求,但形势所迫,你也知晓。”
少年隔着斗笠瞥了她一眼,依旧没吭声。
女孩放软了态度,举起三根手指承诺道:“你且安心,你家公子在乾方好好的,我一定一定好好看着他,啊?”
她会看着他?
祁长廷手指动了动,突然有些不想跟着一起去了。
另一边,镖队吆喝着准备启程。
少年轻叹了一口,还是作罢。
他从来不信任白晓,于是专门有派人监视,可过去这么久,那些人从未发现什么异常。
所以他总觉得这位屡次截杀白晓的人没那么简单,到时,何成一人恐怕要应付不来。
临出发了,女孩殷切而真诚地瞧着“何成”。
少年又隔着斗笠,盯了她一眼,然后高冷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上队伍,迎着朝阳离开了。
少年走得潇洒,带起一阵微风,白桥突然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