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她应该怎么暗示,才能自然又不做作地让那人主动帮她宣传一下呢。
不,为什么还要她暗示?
他不是很能猜她的心思么?这乾方可是他的,怎么能一主观能动性都没有!
女孩越想越气,重重将茶杯放下。
这时,门外刚好传来伙计唤她的声音。
“先生,二楼又来客商了,您……”
“这就来!”
白桥高声应下,唇角挑起一丝冷笑,怀揣着不是从何而来的怒气,感觉自己又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了。
“阿嚏!”
空旷的大路上,一架驶向外城的马车里传来一声喷嚏。
何成回眸瞧了一眼,小心问道:“主子可是有些冷?马上要入冬,正是换季易病的时候,要不要属下抓些药来预防风寒?”
天知道何成说出这话时心里多忐忑。
过去这么多年,祁长廷因着胃病从不喝药,莫说预防,就是真染了风寒,也只能硬生生扛过去。
马车里静了一瞬,而后传来一声矜持的“嗯。”
何成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