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番操作的最终目的是让她彻底融入乾方, 等祁景闵回来的时候,人们已经不会对乾方背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件事感到违和。
五日前那一炸是为了提高他们的耐受阙值,而接下来却是个细水长流的过程。
而且……
女孩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露出疲惫之色, 抬手捂脸,用力揉了揉。
这几日她闲得发慌, 虽然努力想找些事做,比如继续拓宽乾方的业务,把保险什么的也搞起来,可只要一看到自己的羽毛笔,脑中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那个不该存在的身影。
还有那双湿漉漉,黑嗔嗔,幽怨瞧着她的眸子。
朝她委屈巴巴地想讨个生辰礼物。
啊啊啊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需要工作,工作,努力拼搏!
白桥又狠狠搓了两把脸,打起精神来。
从桌上捡起一封被压在厚厚的账本最下面的一封信来。
之所以压在最下面,是因为这信,正是那个她千方百计想躲开的人写来的。
里面其实已经给出了降低乾方一事热度的办法,只是她实在不愿再欠他的人情,所以置之不理。
可眼下形势严峻,也不由她私人情绪作祟了。
反正,总归也都是为了乾方吧。
白桥硬着头皮给自己洗脑,然后去寻了齐同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