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无灯,漆黑一片,白桥懒得再点烛火,便就着透过窗纸的单薄月色摸索着毛巾。
摸啊摸,摸啊摸……
“……?”
毛巾怎么是热乎的,会动的,还能听着砰砰跳。
这手感有点儿熟悉啊,好像……
“?!唔!”
在她瞪大眼睛的一瞬间,一只冰凉的手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别动!”带着热气儿的呼吸喷在头顶,一字一顿还带着十分的狠意。
劫财?劫色?大反派?
还是……萨摩耶?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这个词的时候,白桥觉得自己可能有那个什么大病。
她继续使劲扒拉着捂住自己的那只手。
“别动。”那人又重复了一遍,手掌却稍稍往下移了移,似是生怕捂住了她的鼻子叫她呼吸不上一样。
这声音喑哑,却又带着一丝少年稚气,若是细闻,还有几分酒香和薄荷味道。
同样的两个字,只因放轻了些许,愣是叫她听出了几分恳求和委屈。
白桥懵住,面色在“我有病”和“你有病”之间变幻数次,最后神色复杂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