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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雪白的, 绣着隐隐云纹的手掌宽的布带, 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

——少年的腰带。

白桥:“……”

祁长廷:“……”

九九九九九九敏啊!

白桥立马撒了手连退三步, 最后干脆转过身去,仍是疯狂地红了耳根。

可惜她转身看不到, 站在她面前的少年郎竟是连脖子都泛了红。

掩在外袍下的皮肤漫上红潮,喉头控制不住地滚了两下。

好在祁长廷的腰带用了如今东都城内最先进的玉带钩,十分牢靠,才免了当场宽衣解带。

“对, 对不住!”白桥的声线都因为尴尬在抖动,“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掉下来的。”

她说着, 忍不住抬眸去瞧自己头顶的天花板。

一块块四四方方的黄梨木拼起来的屋顶,没有半分破损的痕迹。

——当然不会有。

少年目光飘忽地捏住了手指背在身后, 百般犹豫要不要告诉白桥那里有个暗门,方才她会掉下来都是因为他在下面启动了开关。

祁长廷方才一直在楼下的雅间里听上面的情况——这两间屋子间有传音的铜管相连。

所以楼上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中,后来听到萧晖喊床底有人, 便觉出情况不对, 当机立断做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