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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然转向盛掌柜,阴骛道:“限你三日内想出让那柜坊死无葬身之地的法子,否则你就替他去死!”

盛掌柜赶忙应是,心中一片苦涩。

祁景闵最后盯了他一眼,甩袖而出。

他眼下却是顾不得什么乾方后方了,武职,那可是兵权啊!

祁允政自幼便一心随其外祖家习武,归来后便要了城防军。

那时兄弟三人中唯有祁允政获此“殊荣”,他还嘲讽过祁允政短视,此举必会招来皇帝疑心。

可如今,制衡之态已成,皇帝的疑心大幅降低,而与此同时,他祁景闵成了兄弟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兵权的皇子。

该死!

究竟是谁将那件事传到了父皇耳朵里。

理应不是祁长廷,他要传早传了!

祁景闵额上青筋暴跳。

明明都过去两个月了,他原本以为已经过去了!

而与此同时,相同的消息也传进了祁长廷耳朵里。

何成呈上宫中的密报,同时不由偷偷打量主子的神色。

太庙惊马那件事,算是捏住了一个祁景闵的把柄,但此前一直没想好什么时候拿出来,不曾想竟是用到了这种事上。

祁长廷注意到何成的打量,将密信压在桌上,“怎么,觉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