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他对自己说。
他和赵义已经串过供了,无论他们怎么问,结果也是一样!
然而,他心惊胆战地等了半晌,那脚步声却不见了,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头顶。
李培惊得一个哆嗦,探手拨下来一瞧,是一页信纸,上面画满了连环画,虽然粗糙,但……
“!”他烫手似地将那纸丢在了地上。
这是谁给他的。
此人怎么知道,他和赵义根本就是同伙。
怎么会,怎么办!
这时,头顶又飘下来一页纸。
哪怕他不认字,也可以清清楚楚地明白那纸上的意思。
——公堂就在屋外,已经围满了等着升堂的百姓,谁先自首,谁活。
李培几乎瞬间站了起来,然后又倏地顿住。
可,可若招了,他的老婆孩子呢,如果他坦白了,他们怎么办!
然而,外面那人已由不得他思考。
“五,四,三——”
女子的声音清泠泠的,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好似在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