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她拿起桌上扣着的干净酒杯,起身行来,跪坐在白桥案几另一边,温婉道:“那日你与齐公子在粮店说话,是我将三哥叫去的,我太担心你了,打搅到了你们,你不会怪我吧。”
哦豁?活的!
白桥眉梢微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白莲花,忍不住多端详了两眼。
看够了方才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我当然会怪你啊。”
白卿:“……?”
“要不,你喝一杯?喝一杯我就不怪你了。”
白桥歪头一笑,在白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探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那杯酒,然后用自己的杯子另斟了一杯。
“虽然颜色差不多,但阿姐那是果酒吧,我这可是黄酒,正宗曲酒。”
“来!都在酒里了!”白桥将杯子往前一递,
白卿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后一躲。
她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应该说当然不怪阿姐,然后姐妹二人各自端起自己的杯子,互相敬着饮一杯,大功告成啊。
白桥看出白卿的慌乱,十分怜爱地望了她一眼,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又将杯子又往对面推了推,最后不忘委委屈屈地配了一句:“所以,阿姐其实不愿道歉吗?”
白卿:“!”还抢她台词!
“阿姐~”
白卿:“……”
在白桥的逼视下,白卿终于探出手去拿酒,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右侧祁长廷的方向一瞟,闪过一丝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