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像初春到来的一缕风一样。
听了何秋露的话,有人想走,家里还有孩子呢,老在这杵着也不是事啊。
但是有人却显得很防备。
“我们不放心让你们看着老书记。”那人说。
殊桥心下好笑,当即就想破口大骂,让他们见识见识21世纪跟喷子对战练出来的骂人水平。
他们是来支教,又不是来送葬。
能把老书记怎么着?
再说了,人送葬殡仪馆接尸体还一千一次呢,他们给得出来钱吗?
殊桥冷着一张脸,有点想发火,忍住了。
她是一个月就能跑,何秋露他们不能。
如果不能处理好和当地人的关系,支教队伍的生活会很痛苦。
何秋露还是温温和和的模样,说,“那不如你们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大概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说什么?
大家看了看那个提出问题的人,那人迟疑了会,点了点头。
最后留下了两个壮汉,一个李二牛,一个巴尔齐特。
李二牛被点名出来,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