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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太爷爷又发火了,两眼怒瞪似铜铃,“忘祖丢根!”

“讲话跟鸟语一样!”

噗嗤。

殊桥没忍住笑出声,全桌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只好摆摆手,说了声抱歉。

实在不是她的错,是这小老头太好玩。

感受到太爷爷的震怒,殊桥赶忙憋住了自己的笑容。

老人家年纪高了,不能再惹他生气,一会三高一上去,呜呼一声出事,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殊桥清正自己的神色,一派正气地点头,没有任何原则地附和道:“没错!就跟鸟语一样!”

老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好在殊妈妈是个会说话的,场面话一丢,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聊起别的事情。

女人们聊沪都最新的时尚,聊家长里短,还聊小辈的婚事。

男人们聊新业的崛起,投资和买入,政策上的问题。

看得出来,殊桥家几代经商,各个都是高知分子,放在过去,也算是顶层阶级的人了,更何况现在。

殊桥察言观色着,直到话头引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是哪个辈分的姨妈,翘着个小手指,说:“桥桥年纪也大了,是时候看个人家了。我看隔壁跟你一起长大的小花,申请书都交上去了,就等着党支部批准呢。”

殊桥一头雾水。

批准?批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