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途经这个路口后,拐进一个小巷口,从这个小巷口一路开到郊区。但是郊区之后,车辆又消失了,说明他们去了很偏僻的地方。
接下来,他们只能碰碰运气了。
蜡烛点完了,行知眼前的男人起身又重新点了一支,然后回到她面前,再一次摸了她的脸。之后,他离开了这个仓库。
行知等了十分钟,不见他回来,便开始摸索身边可利用的工具割掉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蜡烛离她太远,她只能用触觉感受,摸了五分钟后顺利找到一块玻璃片。
行知小心翼翼地用玻璃片割绳子,手很疼,她能感觉鲜血流下来。
两分钟后,绳子终于断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回来,她又动手解开自己脚上的绳。起身后,吹灭蜡烛。但是仓库的门是关着的,她只能找几个箱子,站在箱子上从窗子里面爬出去。
外面的月光很暗,但这是哪儿呢,天也太黑了吧。
身上没有钱,手机也没有带,附近似乎也没什么人。只能一步一步走,她只期待不要再碰上那个男人,走了真的很久很久,好像腿都要废了。
为什么没有人来找她?路伯伦呢?海川呢?江泊然呢?
这条路好像真的没有尽头,她只能尽量往有摄像头的地方走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
走了真的很久很久,难得有几辆车路过,他们却不肯停下。
脚步很沉重,头也很沉重。她感觉自己快倒下了,在最后那一刻,却听见有人奔跑着,“行知……”
是谁叫了她的名字?在那之后,她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