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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这些天每天都在努力工作,也很有成绩。”沈母说,“他一直很乖,直到不久前跟人打架,我不太敢问是为什么,生怕什么地方不对,他又变回从前那样了……但刚刚你来之前,他又笑呵呵的了,我偷偷看了他手机,是因为你,你疼他关心他,他就开心。”

“你是个好孩子,我从你的言行都看得出来。名声都是虚的——前些年,还有人上门指着我鼻子骂我是狐狸精呢——壮壮喜欢你,我希望壮壮能够高兴,也愿意看着他上进,所以……”

沈母把洗干净的碗放到一边,拍了拍殷未同样湿润的手,笑道:“以后经常过来吃饭吧,省得壮壮总说我拖后腿。我给那孩子织毛衣,万一他拿人手短就不好意思跟壮壮争了呢。”

母亲总是为孩子甘愿付出的,殷未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沈茁跑出来,嘴角又青了一块,手里拿着那条蓝色围巾,战利品似的炫耀:“未未,这个给你!”

他拉起殷未,边跑边把围巾往他脖子上绕,“快跑!我把老东西绊倒才抢下来的,他说他要凌迟了我……凌迟是啥呀未未?”

殷未:“……快跑吧!”

第63章 染发

殷未好说歹说,才劝陛下饶了以下犯上的憨憨,好歹相识一场,骂两句得了,凌迟还是不必了。

很快到了周六晚上,沈灼主动送殷未回家,打的是顺便在殷家住两天,跟老泰山套近乎的主意。

殷家老爷子还不知道在儿子口中,他已经破产,沦落到卖儿子抵债的地步。

这两天,沈家又说了几次联姻的事,但话里话外意思是他们家已经做出了很大让步,殷家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说白了就是想要殷家的股份。老殷头一个子都不想出,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把儿子送到人家家里,还要赔上股份,怎么想都是划不来的。老殷思来想去,还是想招赘沈灼上门,做个养老女婿。

“反正你们也生不出来,要是以后领养,第一个孩子得姓殷。”老殷同志坐在茶几前,比沈灼这个封建社会土著还有封建大家长气质。

对此,沈灼没反对。

殷未窝在单人沙发里,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频道,搭话道:“咱家是有皇位继承?都领养了,还管人家姓什么?再说了,我不想结婚,更不想领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