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哪还有上坟式求婚时的谦卑,昂着高贵的头颅,语气轻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朕早已熟知此世界法则,若是再敢愚弄朕,后果自负!”
“陛下曾经是出色的政治家,现在是临大政治历史研究所特聘研究员。”沈琢扶正话筒,很正式地补充道。
殷未:……厉害了您。
再看沈茁,从头到脚都是高奢,堆砌到极致就是土,一身暴发户气质,嘚瑟得快上天了。但很显然,他又富起来了。
三天里,三个沈谁也没闲着,又都成了殷未弄不过的大佬。
殷未长叹一声,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都怪系统,放话说拿下新对象就能回到本位世界,殷未觉得这还不简单,多少有点得意忘形了,低估了三个沈的战力。
谁能想到他们三个能联合起来呢。
殷未还想挣扎一下,梗着脖子抗议:“你们没权力限制我人身自由……”
三个沈无声看着他,殷未音量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气势骤减,“……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话音刚落,沈灼拿出手机轻车熟路地拨了个电话,开的外放。
“岳父,为了避免殷未和闲杂人等厮混学坏,在校期间,我会看管好他,周日让他回家静心反省。”
对面居然说“好”。
殷未:“???”
那天老殷逮人回家,可不是这个态度。
殷未不知道,他来学校的功夫,陛下去了他家里,和他爹高谈阔论了一番当下政策走向,由之引申到生意投资,也是头头是道。最重要的,一口一个岳父喊得人舒坦。殷父深感满意,几乎当场就要拍板定下沈灼当自己儿婿了——不亚于沈琢的本事,身体强健,又是孤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更合适的了——沈灼接到电话,匆匆告辞,才没有把亲事最终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