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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未摔门,把狗男男关在外头,从里面设置了反锁。然后一个人捏着那张六位数的支票看了很久。

不是已经说好了自己给他做家教吗?从哪领回来一个野男人,过了计算机二级吗?会s吗?学历能有多高?也配做家教?

沈茁这王八蛋,连接吻都烂得一匹,竟也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一套。果然,alha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殷未感觉自己的金丝雀身份受到严重侮辱,这金丝雀笼子一般的豪宅也被玷污了。

一笼不容二雀。

不顾系统劝阻,殷未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抱着一种报复性心态,他往行李箱里塞一切可塞的东西,从床单被罩到牙膏牙刷,连电视遥控器电池都卸下来揣走。

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满了空间,硅胶孕肚塞不进箱子,他索性又穿戴在身上——花了钱的,别便宜了那小子,万一他们用来玩什么恶趣味y呢。

做完这一切,殷未累得瘫坐在沙发里喘气,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红,眼尾的红痣像一粒璀璨的星。

沈茁安顿好左耀,找人卸下房门,一进来便看见殷未挺着大肚子缩在沙发里,眼圈红红的。

可怜兮兮的。

应该怕被赶走怕得要死吧?

沈茁蹙起眉头,上前,半蹲在殷未面前,轻轻抚摸隆起的腹部。

“你弄丢了我的崽。你得赔我一个。门,也得赔我一扇。”

殷未气笑了,但回想起那份错字连篇的小学生“包养协议”和系统命令,还是端出温柔和顺的态度。

“既然沈先生这么想要孩子,可以让您的家教朋友给您生一个,他也是oga吧。一个不够,两个三个,他应该都会愿意。”

沈茁沉下眸子:“什么话!他是朋友,你是什么?”

殷未心头一梗,是啊,自己是什么,金主包养的金丝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