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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父语塞了,这猎户,本是外乡人,多年前在此安顿后,就以打猎为生。

平日里,他也不跟村民们来往,沉默寡言的,偏偏身强体壮,有使不完的力气,村里的懒汉都不敢找他麻烦。

哼,要不是他买下了花阳,花父是不会来这里的。

花父窝了一肚子气,叫唤着:“花阳呢,叫他出来!”

花母有了主心骨,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言语粗俗:“花阳,你老母都被打死了,你还躲着?我看你是上了男人的床,就下不来了!”

花母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好似那个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倒是这辈子的仇人了。

此刻,花阳躲在窗后,被她一通臭骂,又羞又气,眼泪决堤了。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宿主,你别忍了,跟她干一场!]

花阳吸了吸鼻子,茫然失措地问:“怎么干一场啊?”

[嚯,你真没用,冲出去啊,骂她打她,狠狠地收拾她!]

系统越说越兴起,脑海中响起了擂鼓声:[冲啊,撕烂她的嘴!]

花阳在连声催促下,茫然冲了出去,举着小拳头,却在花母的怒瞪下,泄气了。

花母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指着花阳的鼻子骂:“死小子,我还以为你腿瘸了,死在里面了,原来你还活着啊?”

花父摇摇头,沉声说:“花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让我们多担心啊。”

花阳稀里糊涂的,可直觉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做错,错的是他们,卖儿求荣,无耻!

花阳胡乱擦了擦眼泪,委屈地质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已经被卖,与你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