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将地上的脏衣服拎到外面,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盒膏药,坐在床边,轻声说:“你把衣服脱了。”
刚才,那桶热水都洒了,也不知他烫伤了哪里,严不严重。
花阳不解其意,傻乎乎地问:“你又要我脱衣服?”
李崇闻言一顿,缓缓一笑,仿佛铁树开花,稀罕极了。
花阳看着他,脸颊阵阵发烫,这一刻,他觉得这个糙汉子也挺帅气的,脸上的疤痕都顺眼了。
“别笑了……”
李崇一听,顿时收敛了笑容。
花阳手足无措,蹩脚地解释:“不是,不是,你笑起来挺帅的,嗯……我是说,你不笑时,也很有男子气概。”
花阳越说越错,泄气地低下头:“我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我很喜欢听呢。”李崇捧起他的脸颊,火热的视线情意绵绵。
陌生的悸动袭上心头,花阳微微颤了颤,摇摇头,娇声说:“我受伤了,要涂药。”
话音未落,花阳宽衣解带,露出洁白如玉的酮体。
目光所致,尽是风光。
李崇微微抽气,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股躁动在冲击着理智的防线。
以前,花阳是家里的幺子,不曾下地干活,却也皮肤粗糙、暗淡。
一段时间不见,他却变了模样,不仅肤如凝脂,仿佛上等的丝绸,光滑细腻,诱人抚摸,两眼也炯炯有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