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澜把菜择好放进小筐里,拿到水龙头下去洗,还是有点担心:“那过几年怎么办?晚几年也还是得生啊。”

陶源心想,那你还能老长不大吗?十七岁的时候会说出要你永远爱我一个人这样的话,二十七岁的时候还这样?到时候生活趋于平淡,估计宋飞澜自己也得要求弄个什么新奇的事物来调剂生活了。陶源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说什么,端着两只湿漉漉刚刚切过菜的手,低头亲了亲宋飞澜的嘴,他立刻凑上来,两人缠着舌头湿吻了一小会儿,陶源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能走一步是一步。”

宋飞澜把小筐里的空心菜洗干净,控了控水放到案板上,嘻嘻笑着频频点头,打趣他:“老公说得都对。”

两人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一起做了三菜一汤,吃过晚饭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宋飞澜的脑袋枕在陶源的腿上,他的脸原本是对着电视屏幕的,过了一会儿,忽然翻了个身扭过来。陶源以为他困了,还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是困了就回房间睡觉。”

宋飞澜明显另有所图,两只眼睛盯着陶源的裤裆,脑袋越凑越近,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上面,叫人不由燥热起来。陶源看出他的企图,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说:“小色鬼。”

宋飞澜嘻嘻笑了一声,爬起来跨坐到陶源的大腿上,揽着他的脖子说:“老公,你真的不想试试前列腺高潮吗?真的很爽。”

“……”陶源不知道他打得是这个主意,笑得止不住,两手放在他腰臀相接的位置,说:“你自己爽就可以了,不用管我。”

宋飞澜显然还是没死心,哼哼着撒娇:“你让我试试吧,行不行?我保证不会弄疼你,而且我唧唧那么小,指不定进去了你都感觉不到,你让我做吧?”他为了上陶源也是不遗余力,连这种事都可以拿来自黑。“就一次,我发誓,好不好?”他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像小狗乞食一样,又凑上去舔吻陶源的下巴。

陶源已经笑得撑不住,躲开他的嘴巴,大手捏了捏他的下身,说:“分量还是很足啊,没有你说得那么小。”

“一定会干得你很爽的……”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陶源掀翻压在沙发上,陶源现在在家里基本不戴眼镜,一双眼睛又温柔又带着侵略性看着他,叫宋飞澜轻轻咽了口口水,小声说:“老公你好帅啊……”

陶源翘着唇角低下头去吻他,吻一下问一声:“还敢不敢?”他问了五六遍,宋飞澜开始还还嘴,后来自己主动翘了两只脚环到他腰上,说:“不敢了不敢了,老公快干我……”

第二天早晨宋飞澜有些起不来,陶源来掀他被子的时候也一改往日风格,极尽温柔地贴着他的额头亲了亲,说:“不然你今天在家里休息?”

宋飞澜眯着眼睛摇头,沙哑着喉咙说:“我跟你去上班。”

他迷迷瞪瞪洗完了脸,坐到餐桌旁的时候腰还是酸的,整个人像被拆了一遍又装上,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我的菊花肯定合不上了,我们应该替换着用,这样才能保证损耗平均,不会造成铁杵越磨越细,菊花越长越大的悲剧,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黑洞受的。”

陶源看着他嘚啵嘚也不说话,只是眼角含笑,一边吃早饭一边给他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