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霏直摇头：“不懂。”

周沐烟故作高深：“因为我们都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会进一步发展。”

怀霏只好闭嘴。

那天下午，高以钠给纪然发信息：“抱歉，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训练，这两天才空下来，你有时间吗？我把上次的饭请了。”

纪然随后给他回信息：“那就今晚吧。”

因为两人都要身材管理，所以纪然选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素食餐厅。

纪然把其中一本餐牌递给他：“这家素食餐厅我经常来，还不错的，你试试合不合你口味。”

高以钠接过餐牌：“那你有什么推荐的？”

在纪然的推荐下，两人根据食量点好餐。餐厅的上菜速度还好，等服务员上菜之后，纪然拿出手机：“不介意我拍照发朋友圈吧？”

高以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随意。”

用餐途中，纪然手机的闹铃响起，纪然看到后直接按掉。

高以钠留意到，问她：“有事？”

纪然笑着解释说：“我最近在学跳舞，本来今晚有一节课，调了闹钟提醒我等下去上课的。不过我舞蹈老师刚好有事，今晚的课取消了，又刚好你来找我吃饭。”

高以钠顺着话题问：“在学什么舞？”

纪然直接说：“现代舞，其实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刚好最近接了个代言，就想着请老师专门教一教，重新捡起来。”

高以钠想了想说：“刚好我也认识一个现代舞的老师，可以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纪然好奇：“谁？”

高以钠轻轻一笑：“欧数零，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