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站起身带着同学们毕恭毕敬的敬礼。

对于旁人而言, 这个快速式的检查已经结束了，而对陈娇，才是刚刚开始。

下课的时候赵时约了陈娇去天台见面，一见面陈娇就控制不住在哭：“赵时，我不敢。”

赵时眉头狠狠皱起，此刻再无一丝温柔：“娇娇，你想清楚了，下午你要是不去，等校医把血液样本全部带去做检查，你就再无机会了！”

陈娇还在犹豫，身体止不住颤抖：“那，我们换个人好不好？”

赵时扶着她的双肩，语气诚恳：“娇娇，穆南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为她着想吗？我们又不是要害她，只是暂时解下燃眉之急，再说了你和穆南这么好的朋友，她都不肯帮你？”

这句话的语气格外严重。

其实赵时也知道依着陈娇的性格是不可能和穆南说出那样的要求，但是他现在不下点猛药，死的就是她们两个。

他看陈娇迟迟不说话，声音更加气恼：“随便你吧，你要是实在不想去我们现在就去和老师坦白吧。”

说着就提步准备下去，陈娇猛地拉住他手臂，从后面抱住他，泪水沾湿了他后背。

“我去。”

“我去还不行吗。”

赵时这才恢复温柔的面孔，返身抓住陈娇的手掌：“乖，下午第二节 课下我拖着校医出来，你进去，懂吗？”

陈娇咬着唇角点头，有丝血腥味在喉间蔓延。

有时候，错一步就会步步错。

两个人回到教室里，穆南看着陈娇的脸色，很苍白，眼睛红肿好像哭过。她叹口气，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好像一滩烂泥。